当余柏林走在最前面时,一些并认识余柏林的人纷纷露出惊诧神色。
这解元别说未及弱冠,恐怕只有十四五吧?“可是牡丹诗魁余柏林?”
身后一年轻经魁微笑道。
“在下正是余柏林,但是牡丹诗魁……”
余柏林面露囧色。
这什么玩意儿?余柏林大概能猜到,那牡丹诗魁大概是因为《牡丹诗集》的缘故。
可这名号怎么听怎么像花名。
年轻经魁只当余柏林脸皮薄害羞,心觉这人和传言中狂妄形象并不相符,明明是个谦逊腼腆的少年郎。
文人相轻啊文人相轻,想他们这五经魁,在外面落本就会公开刊发。
余柏林解元之位为在座所有考官一致认可,若你有质疑,可让家中长辈御前弹劾本官。”
何振洲嗤笑道,“你也可以再让太后给本官一道懿旨,让本官辞官回乡。”
何振洲此话一说,在场考官脸色俱是十分复杂。
何振洲和当今太后同姓何,却非一家何。
当年何振洲辞官回乡,就是还是得罪了还是皇后的何太后,在其逼迫下离开挂印离开。
如今何皇后虽已成了何太后,皇帝却并非她亲子,何振洲更是当今圣上亲子召还。
何家可不会有之前那么嚣张。
考官视线又投向那礼经魁。
太后娘家一旁支都如此嚣张,真当人人都怕了他们何家似的。
先帝时何家如日中天,朝中大部分文臣武将宁愿被打压也不愿与其为伍。
现在新帝登基,他们到底有什么底气继续猖狂?“够了,再闹,本官治你失仪之罪。”
何振洲冷哼道。
何为安只得咬牙退下。
若真治他失仪之罪,作为主考官,有权力革了他中举资格。
此次被质疑者本是余柏林,但事情从开始到结束,余柏林都一言不发,恭顺的站在一旁,任别人争辩解释。
余柏林如此沉得住气,让在场众人对其心性多了几分赞扬。
他之前在牡丹诗会上传出的“张扬”
谣言,也不攻自破。
事关功名都能不骄不躁沉着冷静的人,怎会被王爷一番轻视激怒。
说不得他正是看穿了王爷意图本性,才会故意出风头。
看,现在不是说德王很欣赏他?还派下人等候在考场外接他回家呢。
此子有些城府,前途不可限量啊。
何振洲再次揪了一下胡子。
这本该是他的弟子!
可恨的张崇之!
出贡院之时,何为安横了余柏林和赵信一眼,说道“你们好自为之”
之后,拂袖而去。
其他举人有惶恐不安的,也有愤怒轻视的。
赵信作为得罪何为安最狠的人,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,似乎没把何为安放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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