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感觉到信乐的安抚,余杭乐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,亲吻也渐渐变得温柔。
只是刚才还疼痛的地方,如今如同羽毛轻抚般触碰,信乐心中竟升起一股难以言说的难耐感。
恢复理智的余杭乐换了一个姿势,虽然还是压在信乐身上,但至少不是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。
余杭乐一只手扶在信乐的后脑勺处,一手从t恤下摆探了进去,一寸一寸细细揉捏着手下微微带着汗意的细腻肌肤。
“唔……”
当余杭乐的手伸的太过上面,按压住一颗小小的红色突起的时候,信乐嘴中的呻吟终于满溢了出来,一双含着水雾的眼睛微微眯起,恶狠狠的剜了吻得陶醉的余杭乐一眼。
余杭乐的指腹不轻不重的揉搓着小小的肉珠,舌头也终于从信乐的口中退了出来,沿着下巴一路舔舐,在信乐的喉结上轻啄了一口:“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提的这么兴高采烈,其实我的脾气并不好。”
信乐这才了悟,原来余杭乐这是吃醋了啊。
迟钝的小乐子连忙安抚:“乱酸什么啊,又不是每个人都爱男人。
再说了,就算坑神爱男人,那样子一看就是个受,受受不能相亲,懂不!”
“……”
余杭乐默然,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。
“我突然想起来,这句话似乎我对你也说过。”
信乐“噗”
的一下笑道。
“唉……”
好不容易挑起的旖旎气氛又被这笑声破坏了,余杭乐拉扯了一下信乐的小豆豆泄愤,引得信乐一声痛呼,“收拾一下,去机场。”
“哎哟哎哟,你下手真狠。”
信乐屈起膝盖,在余杭乐已经鼓起的部位蹭了蹭,“不需要我帮帮你?”
“我还能忍住。”
余杭乐似笑非笑,“你信不信我就地正法了你。”
“我、不、信。”
信乐得意洋洋的掀开余杭乐,爬起来抖了抖皱巴巴的t恤。
余杭乐是什么样的品性?真爱护尊重一个人,就绝对不会做伤害人的事。
余杭乐把得瑟的小孩拉到怀里死命的揉了两下,以宣泄心头的郁闷: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信乐点点头,“真不请坑神吃饭?他好歹是你朋友。”
“我朋友多得是。”
余杭乐推了信乐一把,“看还有什么要收拾的。”
“你收拾了就好了。”
信乐嘀咕着,“我怎么觉得你这么渣呢。”
……不只是余杭乐,连丰琰都把决砚甩到家之后,开着车扬长而去,回家跟大哥吃饭去了。
人够熟了,有些细节就没多大讲究了。
而有些细节,又更加讲究了。
比如都知道决砚出国几年,回来“对了,小乐,我忘了跟你说件事。”
小憩一会儿,已经醒过来,目前正搂着信乐,手很不老实的伸进衣服里吃豆腐的余杭乐像是突然回忆起什么,舔了舔怀中迷糊的小孩的耳廓,笑着说道。
“嗯?”
眼睛眯着,还在打瞌睡的信乐蹭了一下余杭乐的怀抱,把耳朵上的口水都蹭到了余杭乐的胸前。
“我叫了齐段飞来接机。”
余杭乐又把口水胡到信乐刚蹭干净的耳朵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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