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李瑜没有回答,只道:“奶娘,我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,你打小看着我长大,可曾见我把谁放到心上过?”
崔氏:“这……”
李瑜颇有几分懊恼,“我现在悔,悔的是当初完全把她按自己的喜好来栽培,以至于把她弄丢了我里外不得劲儿。
这些日我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模样,担心她在外吃了苦头,受了委屈,日日不得安宁。”
崔氏叹道:“她终归只是个奴婢,你这般抬举,日后若主母进了府,也不知是福还是祸。”
又道,“二郎啊,听老奴一句劝,既然走丢了,便当她没了吧,现下你不习惯也在情理之中,毕竟跟了你这么些年,待时日长久些,自然就淡了。”
李瑜没有说话。
崔氏继续道:“要怪就怪宁樱福薄,她若有这个福气,当初在袁家打算把她送还回来的时候她就会乖乖回来了。
可是她没有,闹了一场,可见那时候她就没打算回秦王府,是死了心的。
“如今她流落在外,冒着逃奴丧命的风险奔波也不愿求助。
“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女郎,你若是把她找了回来,只会两看相厌。
更何况她还只是个奴婢,先不说你能抬举她到何种程度,日后主母进府终究是个事儿。
“依老奴之见,她既然选择离开,就让她走得干净。
你就当没了这个人,别总把心思惦记到她身上,反而因此坏了自己的前程。
“二郎你总得明白一件事,你是世家子弟,是主。
宁樱是奴,是仆。
纵是你再抬举,难不成还能把她扶成正妻不成?
“这是会遭全京城耻笑,戳脊梁骨的。
老王妃定然容不下你这般胡作非为,到时候为难的还不是你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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