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琅最怕这种必须说谎的场合了,她真的一点天赋都没有。
而且现在她坐着,封萧站着,辩论气势就先输了人一筹。
“我想去镇罪司……学习道法……”
这个理由一说出来,白琅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——多么伟岸的“沉迷学习,难以自拔”
的形象啊。
封萧被她搞得有点懵,一时间竟然也没能想到反驳的话。
白琅思路通畅,趁胜追击道:“对,我想去各司看看,多学点东西,累积经验,为将来的发展打好基础……”
“你想有什么发展?”
封萧立刻打断她,“篡位当司命吗?起来,继续。”
痛苦的夜晚还在持续。
白琅每晚都是快到天亮才回来,脸色疲惫,形容颓靡,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。
钟离异觉得心中有愧,于是这些天表现得格外乖巧,就连对楚扶南都和颜悦色了几分。
有一天他见白琅实在太累,于是把她拉到楚扶南的小阁楼里准备好好谈一下。
白琅终于找到能诉苦的人,一口气把这二十几天的经历讲了一遍。
楚扶南听完,愤愤不平地在阁楼里走来走去:“那个负责训练的人真不是故意折磨你吗?”
白琅叹了口气:“我之前在化骨狱断缘的时候顶撞过他,这次正好落他手里了。”
钟离异原是为她不平,但听完又觉得有蹊跷:“他后来都训练些什么?”
“就是练意志力吧,又是冰又是火的,我做到后面都意识模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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