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恭白走过去从后面勒住他的脖颈:“不想见我啊?你现在坐着谁的地方呢?”
寝室就迟恭白的座椅空着,鹤连祠坐的当然是他的。
有时候游戏打晚了,鹤连祠也会直接在他床上凑合一晚上。
“我可没这个意思。”
鹤连祠将头后仰,发顶擦过迟恭白的腹部,“弟弟,他们让我和你去脱衣服卖艺。”
“哎哟我去。”
老大立刻叫起来:“鹤儿你不道德啊!
队友卖得太快了!”
老二笑着说:“他还加料呢,谁让你们脱衣服了啊?”
“不是说付费直播间么。”
鹤连祠懒散地靠在迟恭白身上,斜斜勾着一边嘴角:“那不得脱衣服啊?”
“你说你长这么一张性冷淡脸。”
老三受不了:“做人能不能正经点儿!”
“谁能有你们不正经?”
迟恭白无语:“我刚上走廊就听见你们在笑了,隔着十里地都能听到自己名字,给我留点脸。”
老大接腔:“那得怪学校了,什么破隔音。”
几个人又是一通乐。
迟恭白笑的时候腹部震颤,小腹的起伏传递到鹤连祠身上。
鹤连祠拉下迟恭白意思意思勒着自己脖子的手,在热闹中低声问了他一句。
“你那酒吧老板送你回来的?”
迟恭白用了两秒才听清,点头:“嗯,是季哥。”
鹤连祠说:“你很喜欢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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